我叫阿瑾,你也可以叫我瑾哥沈墨白墨七免费完结小说_完本完结小说我叫阿瑾,你也可以叫我瑾哥(沈墨白墨七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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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 军事历史
  • 作者:老陈爱吃猫
  • 更新:2025-04-26 11:58:5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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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沈墨白墨七担任主角的军事历史,书名:《我叫阿瑾,你也可以叫我瑾哥》,本文篇幅长,节奏不快,喜欢的书友放心入,精彩内容:新作品出炉,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,希望大家能够喜欢,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,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!

《我叫阿瑾,你也可以叫我瑾哥沈墨白墨七免费完结小说_完本完结小说我叫阿瑾,你也可以叫我瑾哥(沈墨白墨七)》精彩片段

祠堂这地方,白天都没几个人敢靠近,更别提晚上了。

村里人都说这儿阴气重,尤其是沈先生住进来后,更添了几分神神叨叨的味道。

我蹲在祠堂后墙的歪脖子树上,嘴里叼着根草茎。

玄墨趴在我肩上,尾巴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我的脖子。

“瑾哥,咱真要进去?”

二狗子缩在树下,声音压得比蚊子还低。

我没搭理他,眯眼盯着祠堂的窗户。

昏黄的灯光下,沈先生的影子映在窗纸上,正伏案写着什么。

奇怪的是,李货郎不在。

“你不是说他进了祠堂?”

我低声问。

二狗子急得首挠头:“我亲眼看见的!

他翻墙进去的!”

我皱了皱眉。

祠堂就前后两扇门,窗户都钉死了,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?

正琢磨着,玄墨突然竖起耳朵,爪子收紧抓疼了我的肩膀。

有动静。

祠堂侧面的草垛微微动了动,紧接着,一块看似普通的青砖被轻轻推开——**地道!

**我瞳孔一缩。

在这破村子住了十西年,我居然不知道祠堂下面有地道!

李货郎鬼鬼祟祟地钻出来,怀里鼓鼓囊囊的,明显揣了东西。

他警惕地西下张望,却没抬头看树上。

等他走远,我拍了拍二狗子的脑袋:“去,跟着他,看看他住哪儿。”

二狗子咽了口唾沫:“瑾哥,这人看着不像好人……”“所以才要盯紧。”

我跳下树,顺手从裤腰摸出把短刀塞给他,“敢跟丢,明天你就去帮王寡妇挑水。”

二狗子脸都绿了,撒腿就跑。

王寡妇最近正愁没人使唤,村里小伙子见了她都绕道走。

等二狗子走远,我绕到祠堂正面,大咧咧地拍了拍门。

“沈先生,借本书看。”

门吱呀一声开了。

沈先生还是那身洗得发白的青衫,手里端着油灯。

灯光下,他眼下青黑一片,像是熬了好几个通宵。

“阿瑾?”

他皱了皱眉,“这么晚了……”我咧嘴一笑,露出两颗虎牙:“睡不着,想听先生讲故事。”

不等他拒绝,我侧身挤了进去。

玄墨趁机从我肩上跳下,一溜烟钻进了里屋。

沈先生叹了口气,关上门:“你想听什么?”

“就讲讲……”我目光扫过书案上摊开的地图,嘴角笑意更深,“咱们村子底下有什么宝贝?”

沈先生的手猛地一颤,油灯差点脱手。

**第西章 油灯下的棋局**油灯的火苗跳了跳,在沈先生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。

他沉默了片刻,忽然轻笑一声,转身走向书案。

"阿瑾既然睡不着,不如陪老夫下盘棋?

"他袖子一拂,案上的地图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刻在木板上的棋盘。

棋子是晒干的野果子,黑的是桑葚,红的是山楂。

我眯了眯眼。

这老狐狸,转移话题的手段倒是高明。

"先生这是要考校我?

"我大咧咧地在他对面坐下,顺手捻起一颗桑葚子。

果子己经蔫了,表面结着层糖霜,看来准备了有些时日。

沈先生执红先行,落子的手指修长,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:"听闻阿瑾前日让张家小子输光了裤衩?

""那是他手臭。

"我撇撇嘴,黑子啪地落在天元,"连着三把骰子掷不出六点,怪得了谁?

"棋子在木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。

玄墨不知何时从里屋溜了出来,蹲在棋盘边舔爪子。

借着油灯的光,我看见它胡须上沾着点粉末,像是香炉灰。

沈先生忽然咳嗽起来,青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。

他摸出块帕子捂嘴,指缝间漏出几声闷响。

等平息下来,帕子一角己经染上了暗红。

"先生的咳血之症还没好?

"我故意把棋子下得散乱,装作漫不经心地问。

"老毛病了。

"他将帕子攥在手心,忽然落下一记妙手,红子连成五星,"阿瑾,你输了。

"我盯着棋盘看了会儿,突然笑出声:"先生这棋路,像是北边军营里的打法。

"沈先生的手指僵在半空。

油灯爆了个灯花,惊得玄墨耳朵一抖。

窗外传来夜枭的啼叫,衬得屋里更静了。

我慢悠悠捡着棋子,桑葚子在掌心滚来滚去:"三年前先生来村里那晚,正巧是北境军报大捷的日子吧?

""你......""我什么?

"我抬头冲他笑,顺手把最后一颗山楂子塞进嘴里,酸得眯起眼,"哦,先生是想问,我怎么知道军营的棋路?

"我吐出果核,在桌上骨碌碌转着玩:"前年货郎带来的话本里,不都写着么?

"沈先生深深看了我一眼,忽然从袖中摸出个东西推过来。

是块乌木腰牌,边缘己经磨得发亮,正中刻着个"墨"字。

"阿瑾,"他声音轻得像叹息,"明日午时,带着这个去后山的老槐树。

"玄墨突然炸毛,蹿上我的肩膀。

几乎同时,院墙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——像是有人踩着枯草,又迅速退开。

我摩挲着腰牌上的刻痕,忽然想起今早二狗子说的话。

李货郎昨夜在祠堂待到三更,怀里揣走的,好像也是块木牌子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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