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后,我被固定在刑架上,脸上是锁死的面具。
"这个替身和念慈小姐极其相似。
""念慈那样的珍珠,岂是这种鱼目能混淆的?"这声音是沈修瑾,我的老公。
我挣扎着想告诉他就是念慈,却只能发出呜咽声。
"那就让她体验一下,十八层地狱的游戏。
"沈修瑾解释,声音冰冷刺骨。
……我听到轮盘旋转的声音,许安琪兴奋的尖叫:"这个听起来就很有趣!""灼烧惩罚,不会留下永久伤害。
"脚步声靠近,我感觉有人在审视我。
"开始吧。
"沈修瑾命令道。
毫无预警地,我的背部传来阵阵灼热。
疼痛瞬间席卷全身,我无法抑制地发出痛苦的尖叫,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气音。
"再来一次,让她明白得罪人的代价。
"沈修瑾的声音里带着某种满足。
第二次灼烧更加剧烈,持续的时间更长,我已经失去了对背部的感知。
腹部突然剧烈抽痛,我本能地蜷缩,却被束缚拉回原位,无法保护自己。
五年的相濡以沫,他曾在月光下说我是他生命的光亮,此刻却亲手将我推入他口中的地狱。
许安琪兴奋地叫着:"我要再转一次!这太好玩了!"金属转盘再次旋转,停在了冰山地狱。
"冰水洗澡,其实也挺健康的。
"沈修瑾笑着解释道,声音里有掩不住的期待。
我被粗暴地拖离金属台,投入一个冰水池中。
寒冷如针刺般穿透每一寸皮肤,与刚才的灼热形成极端对比。
我不由自主地颤抖,牙齿咯咯作响。
"把这些冰块都放上去。
"沈修瑾命令道。
沉重的冰块压在我的胸口、腹部,我的呼吸也变得艰难起来。
"修瑾,她都发抖了,真好玩!"许安琪兴奋到变态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。
"安琪喜欢就好。
"沈修瑾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。
寒冷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,在这刺骨的水中,我无法控制地想起和沈修瑾共度的每一个温暖瞬间。
五年前,我在孤儿院组织募捐活动时初遇沈修瑾。
他尊重我的工作,支持我的理想。
我们一起成立慈善基金会。
婚后我们的生活如童话般美好。
每当我深夜工作回家,总能看到他准备的宵夜。
我们一起下乡考察,一次大雨中车陷泥潭,他脱下西装跳进泥水里推车。
他发烧后仍坚持处理基金会文件:"念慈,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。
"谁能想到,温柔老公的面具下,是一个冷血残忍的施虐者。
忽然,沈修瑾的电话响起。
"什么事?"他的语气变得不耐烦。
"关于顾小姐名下的慈善基金调整方案..."电话那头传来助理的声音。
沈修瑾的声音顿时变得温柔:"都按照念慈的要求办,再追加一笔资金,用我们未来孩子的名义。
"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,我的眼泪夺眶而出。
同一个人,怎么能把温柔和残忍分得如此彻底?我在冰水中无声地哭泣,那个未来的孩子,此刻就在我腹中,和我一起被折磨。
沈修瑾挂断电话,许安琪立刻靠近他:"你总是这样!对她百依百顺,对我却不肯多花点心思!""念慈不一样。
"沈修瑾的声音里满是柔软和愧疚。
许安琪冷笑:"不一样?那你为什么要背着她和我在一起?"是啊,既然我是不一样的,那沈修瑾你为什么要被背叛我。
"够了。
"沈修瑾的声音恢复冷硬,"继续游戏。
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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