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我身为大楚国唯一的玄脉传人,还嫁给了战神为妻。
但是在他眼中,我比不上他的旧日恋人一丝一毫。
就连这次想起我,也只是想要抽取我的血脉精髓,熬药救他的旧日恋人。
然而我的挚友告诉他,玄女已逝,玄脉已断。
“不过是个孩子没了,何至于如此大惊小怪!”可他却怒不可遏,率军围困寒谷。
“速速交出她的下落,我可饶她一命,看在往日的面子上将她收为侧室!”“否则我将踏平这寒谷,让这寒谷寸草不生!”1寒谷上空战鼓震天,一支铁甲军团踏破谷口,刀枪森然。
寒谷在大楚国中早已衰败,堂堂战神,掌十万雄兵。
亲自率军压境,绝不可能是为了迎我回府。
卢霆眼中满是暴躁,挥刀斩断谷口的古藤,厉声喝道:“云汐,还不速速现身,规矩都抛到何处去了?”迎接他的,只有我的挚友,也是寒谷最后的守望者,青禾。
青禾沉默地清扫着谷中墓碑,那些是我们族人长眠之地。
“云汐早已亡故,将军大人岂会不知?”卢霆闻言,眯眼冷笑,强压下胸中怒火。
“她那样的性子,怎会轻易赴死?”“不过是个孩子没了,巫医说那是邪胎,断不可留,她还要纠缠到何时?”“莫不是听闻婉娘病危,故意藏匿了吧!”卢霆下令翻掘谷中每一寸土地,誓要揪出我的踪迹。
许多新生的草木被铁靴踩碎,墓碑被长矛挑翻,谷中满目疮痍。
无论他如何威逼,青禾只是冷冷重复:“汐汐七年前已死,尸骨无存,将军莫再扰她清净。”
卢霆怒火中烧,抬手一鞭抽下,青禾脸颊渗出鲜血。
“云汐的功夫我心里有数。
普天之下,只有我的赤霄刀能伤她,我从未动她分毫,她怎可能死?”呵。
若会赤霄刀法的,不止他一人呢?“吾以战神之名,命寒谷交出逆女云汐,否则屠尽此地!”青禾怒目而视,眼中满是悲愤。
“汐汐在你心中,竟是逆女?她尸骨已寒,恩怨是非,我不屑多言。”
卢霆恼羞成怒,见青禾死不开口,冷哼一声。
“婉娘若有三长两短,我要寒谷上下为她殉葬!”他下令四处放火,烈焰吞噬谷中残存的草木。
“还不说出那贱人的下落?”青禾踉跄跪地,望着满地焦土与碎石,泪水滑落。
“当年你身中剧毒,是我寒谷献出秘方,耗尽珍药才保你性命!”或许这段旧事刺痛了他。
卢霆狞笑,眼中杀意更盛。
“贱人,我知你未死,你与她情同姐妹,焉能不知她的藏身之处?”“明日午时,若你还不现身,我便将她绑去校场,赏给将士们泄愤!”“你忍心看她被百人践踏吗?”言罢,卢霆挥军撤离。
青禾再也支撑不住,吐出一口鲜血,瘫倒在地。
卢霆为逼我现身,竟拿青禾的性命威胁。
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,十二年来相依为命,情深似海。
可我早已亡故,死在了他旧爱婉娘的赤霄刀下。
青禾拖着伤体,艰难爬向我的旧居。
推开破败的木门,看到案上的遗信,露出一丝满足的笑,昏了过去。
我飘在空中,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,哽咽得说不出话。
“傻青禾,疼吗?”她被赤霄刀气所伤,血脉灼痛。
可她仿佛毫无知觉,蜷缩在屋角,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释然。
“汐汐,别怕,守不住你,我就来陪你。”
我们曾相约,重振寒谷,携手游遍大楚山河。
可我却失信了。
2卢霆连一日都等不及,翌日清晨便率军卷土重来。
想必是不愿让婉娘多受半分病痛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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